觉,更别说控制了。 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男子惊慌失措。 白狼玩味盯着他,蹲在地上慢条斯理的将银针扎进壮汉的穴道,姜凡在一边好奇的打量着。 思考着等回去后,是不是去找徐家学一点针灸,至少对逼供很有帮助。 “姜先生,其实很简单的,我也是从周老那学得。”白狼一边扎针,一边給姜凡讲解其中的奥秘。 他口中的那个周老,姜凡有些印象,在十一局挂名,是专门給领到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