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一丝悲伤,红绸都看不到。 好似那个人,只是一个过客般。 她一到山下,就被花栖拦住了。 那妖孽的男人,桃花眼里泛红,好似许久没有睡觉,身上略显狼狈,他一直在闯上山的路,可是这里的迷障,是蜜儿亲手布下的。 “红绸姐,我要见蜜儿。” 红绸摇了摇头:“花栖,蜜儿离开了,我和她同时从木屋离开了,但不是走的一条路。” 花栖的身一僵。 妖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