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是因为刚才她抚摸宝宝的头生气。 秦末两只纤细的手圈着了左南臣的脖颈,凑了过去,主动送了上去。 左南臣化为主动,一点点的侵蚀着秦末雪白肌肤,烙下他的印记。 他是她的,只是他一个人的,那种想要把她关起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,好似要把她囚禁的远离所有人,他那种蚀骨的难受感,才好些。 秦末颤抖的声:“左南臣,我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,宝宝也不会。” 听到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