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脑海里,疼的她撕心裂肺。 左南臣感受到秦末的不对劲,手掌托着她的脸蛋,指腹撕磨着她的眼泪,暗哑低沉的声:“怎么了?是不是伤口还疼?我让赫连苏赶来山巅了,这段时间我们在这里养伤。” 秦末哭的惨白,急切的摇头,看着还在前行的车辆,那条她逃了无数次,无数次被抓回来的路。 哭的两只手臂紧紧的圈着左南臣的脖颈,绝望的哭着:“左南臣,求求你,我们回公寓好不好,我不要在这里,求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