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倚而一点点流失。

一直凄风苦雨的心海深处，有阳光一点点透进来。

心中其实还藏着一些疑问，一些委屈，但她这个时候不想问，不想提，免得打破这难得的安宁。

“神尊，你……”她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又对他用上了敬称。

“唤我什么？”神九黎微眯了眼睛，任何人都可以唤他神尊，她不成！她这么唤他心会疼……

阿陌抱了抱他的腰，代表安抚他，还是问出了心中一个最大的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