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戏的功夫,到底不及夏侯渊,快要忍耐不下去了。 今日这场戏到此为止吧! 夜染与他说了几句体己话后,借口还要替太后熬药,先行一步离开。 等她转过游廊,回眸时,夏侯渊已经掠过一丛梅树走了。 欢颜站在夜染身侧:“他跟少主子说了些什么?” “无非是在兰桂坊那一套糊弄离叔的把戏,还卖弄了一下身为皇子如何凄苦,身不由己的种种苦衷。” “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