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冶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夜染,他本以为,这个女人会问,侯一舟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才好对症下药,替侯一舟诊治。 但她不是这样问的。 她问的两个问题,都没有撕开侯一舟伤口的意思,却处处问到了事情最关键的地方。 不用他说出公冶家的秘密,她的问题已经触碰到了秘密的边缘。 数息后,公冶崇惊恐的神色才渐渐趋于平静:“少谷主凭什么以为,一舟的重创与我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