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离站在药田田埂上,对菖蒲大叔的话浑然不觉。 过了好一会儿,虽没有扭过身来,到底还是开口说话了。 “倒不是,染娘的命格,这一辈子太苦了些,也幸好在她醒来前,让她忘记了一些事情,否则以她至情至性的性子,得知那个噩耗,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。陶滇不比凌云和大漠,我夜家虽有声望,但与各大世家相比,终如蝼蚁撼树,更别说皇权深不可测。” 秋风一起,夜离身上的袍摆飞扬,他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