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染眸子里恨意渐起,一字一句道:“你明知道阿松是中了毒,何必一副仁爱明君的样子,在我面前彰显您的仁德。什么传召太医令,太医署的药材为我所用,不觉得可笑吗?” 她言辞犀利的话,像一把无形的锐剑,一剑一剑刺在他心上。 什么爱做戏、虚伪、假仁德、可笑,他的怒火攀升到极致时,到底因为中毒两字渐渐熄灭了。 “你是说,越王府嫡次子中毒了?” “皇上,您问这句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