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 “咳!” 阿满轻咳一声,用满是磁性的嗓音开口:“冷情冷性的人,借一只袖子给你擦眼泪。” 夜染:“……” 要不是云颜她们生死不明,他这样逗她,她真会失笑出声。 阿满继续咳一声:“擦不擦?烤兔子衣袖是沾了些柴灰,我甩干净了,嗯,袖子是干爽的。” 她第一次觉得,她和阿满之间有些不一样了。 夜染复杂的看了他一眼,没有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