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恕罪,老夫只懂号脉,不会解此等疑难杂症,伤处十分古怪,老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病症。” 感受到隐约的威压,还有帘子里透出来的杀气,张仲杜一福身: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要治公子身上的伤,要找到当初下手之人。” 帘内一时静寂,张仲杜感觉快透不过气来,终于,里面传来一道轻咳声,那人隔着一道垂帘挥了挥手。 林渺渺像是松了一口气:“张大夫,可以走了!” 张仲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