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俊住的这间屋子,离大堂远,在僻静之处。 以他的功力,只能听到大堂那边若有若无的嘈杂声,而离叔凝神静气在替陆俊行针,竟能将大堂里的议论声听得一清二楚。 这是何等可怕的功力? 萧子骥看向离叔的眼神,又多了一丝敬畏之意。 不等他开口接话,行过针痛得满头大汗的陆俊,急着辩解:“无……无稽之谈……易兄人品……信……信得过……” “你想能参加明天的秋闱应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