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周折,倪雁儿还说要纳她做妾,才敢将铺子转让了。 大概这事儿,淑仪多了一句嘴,给冯夫人的信里提过。 夜染一笑置之,也没有想太多。 第二天一早起来,睁开眼,就见月儿坐在枕头上,以手撑着下额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 “月儿,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 夜染坐起身来,将她的小脑袋拢在自己臂弯,柔声问:“怎么醒来了也不喊娘亲?” “月儿想让娘亲多睡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