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市一处破院里,猜拳的吆喝声响了一夜,一直快天明了,声音才渐渐沉寂下去。 缩在破烂屋子里,举着一根柴火棍的女人,紧张的神色慢慢松弛下来,蹑手蹑脚走近紧闭的窗边。 她将头贴在窗上,仔细听屋外的动静,直到传来男人的呼噜声,她这才丢下手上的柴火棍,试探着用手去推窗子。 然而,窗子纹丝不动,像是从外边封死了。 从昨天到现在,她滴米未沾,滴水未尽,折腾了几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