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思草也趴在地上,拼命摇头:“爹,爹,我什么也没听到,求你别发卖了我和大郎,我和大郎给爹做牛做马,孝敬爹。” 殷松站在亭廊下,冷笑着,不开口说话。 陈思草一触上那抹杀意,吓得一个抖搂,朝夜染磕头道:“姐姐,姐姐,殷老爷最听你的话,你帮我求求情,让他放我一条生路。” 曾经还那么嚣张跋扈的两个人,如今这副磕头求饶的样子,真是又丑又难看。 夜染冷哼一声:“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