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倪雁儿，真是病得不轻。

夜染真的，不想打人的，在船上，陈思草和李大娘的挑衅都忍了下来，是因为她怕破坏了和殷天之间这种心有相契的感觉。

但是，眼前这个倪雁儿，太会骂人。

骂得她心里腾起一团火。

花柳病？

她才有花柳病吧！

夜染懒得跟这种胡搅纠缠的人费口舌，心头的火蹿到手掌上，扬起巴掌就是狠狠一掌抽过去。

倪雁儿脸以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