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能不追究?” 萧子骥声音略冷了几分:“梧桐书院学子,当对犯盗之事绝不姑息。不诬陷他人,也不助长人性之贪婪。不如此行事,以后为官如何行事公正?” 萧子骥这话说得温润平和,但却对殷洪来说,犹如架在火上烤,上不得,下不得。 如果真闹到官府去,殷松一作证,他作为一个学子诬陷他人,聚众闹事,那一辈子的名声都毁了,以后再难有夫子举荐他。 而偏偏,张氏一族跟着起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