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日头毒,陈思草晒得一身是汗。 这会儿,殷家家门紧闭,她举起手敲了一回,寻思着要是扰了殷家的人午睡,更不招人待见。 她憋着一肚子委屈,举起的手又垂下来,坐在殷家门口那棵大树下,想等殷家有人进出,求着去找殷公子说说情。 “草儿姑娘,这么大的日头,你怎么坐在外头晒?”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她扭过头去,挑着一担箩筐站在她身后的人,正是殷家大郎,用白布半遮的箩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