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药膏,月儿不痒了。” 吴大娘知道,陈贵这么一跪,以后夜染父女俩算是彻底离心了。 她是过来人,知道有些事儿劝也没用,得自己活过一回,想明白来。 夜染说要给月儿做药膏,她打了一盆水来,将薄荷洗干净了:“染娘,要不要切碎?” “不用了,大娘将汁拧到碗里搁着,我一会留着有用。” 院里头那些商陆,已经晒干了。 夜染将商陆片丢进石碾糟里,滚动着碾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