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家?”许翩翩婉拒道,“能换个地方吗?或者,我带席放过去?” “因为我自己去你那……不太合适。” “没有其他合适的地方,翩翩,”江一繁声线沉静,却动听,不带起伏地道,“关于席放性格大变,他对你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,以及他习惯的变化……” “一切都有原因。” “或者说,‘席北歌’这个名字,你知道吗?” “席北歌……”心脏像被烫了,许翩翩几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