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认识那个数学系的?”将攥成团的便签塞进衣袋,席北歌皱着眉心问。 “不行吗?” 席北歌唇抿成线。 他质问的理所应当,许翩翩忆及过去的卑微,心底滚起一股子委屈,“席放,你是吃定了我喜欢你,最后必然死心塌地跟着你,所以跟放风筝一样在国外放着我,千里姻缘无线牵,都放飞了,还不准我被别人捡了?” “没有,”席北歌自知他跟席放都很混蛋,上前将人搂住,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