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贴上微冷的墙砖,凉意袭来,感觉便被别处的掠夺夺走,甚至丝毫不容她适应的肆意妄为。 薄唇侵上她的唇瓣,辗转咬噬,灵活的舌倏而长驱直入,搅弄,勾缠。 回到床上,又被摆弄了许久,许翩翩才后知后觉地打人:“席二放,你没戴……” “我们生个孩子,翩翩。” 覆在她身上,喘息着,热烈的吻在颈间流转,席北歌低哑着声音诱哄。 “……” 许翩翩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