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酒一饮而下,然后脸蛋微红,眯着眼睛对我说:“你怎么来了?干什么啊?” 看到他这样,我有点不适应,主要是他现在的样子太具有迷惑性了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本体找回来的缘故,我感觉他身上的戾气都少了不少。 我走到他的身边,慢慢坐下,想到刚刚遇到的事情,心中有些不安,黄衣女子的心计颇深,我有点担心。 我试探着说道:“刚刚有人进来了,她怎么会来?经过了昨天的事情,我还以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