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神情像是麻木到了极点,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。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伤心,相反,她或许正是伤心到了极点,才会这样。 我闭上了嘴,专心替她接生,无论如何,我们现在的关系都是敌非友。 但是这个孩子真的是很顽强,我手忙脚乱,明明只要把它接生出来就行了,然而我还是忍不住对槐树精说道:“你真的要把他生下来吗?他都快要把你吸尽了,再这样下去的话,你自己也就完了。” 槐树精听到我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