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怜惜了。

韩楚神色复杂的看着身边的程新雪。

上辈子的时候，便是如此的。不管程漓月做了什么事情，她总是要摆出这样一副模样，让他心疼，然后连真相都不会去管。只会将一切怪在程漓月的身上。

事实上，当时的他，不是看不出程漓月的无辜。

可那又能如何呢？

比起善良的雪儿，程漓月算是什么？

当时自己的想法，便是如此吧？

只是，他却一直都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