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
程漓月含笑望着对方：“话是这般说，但是有些该说的话，你也是要说的。莫要以为这样守着你自己的本分，便是最好。

很多时候，太过凉薄了，也一样得不到对方的真心。”

“奴婢愚钝。”

“你不是愚钝，是太聪明了。”程漓月望着她：“之前王婆子的事情，你做的很好，可是我一直很好奇，为何红珠会选择你过来。

这会儿想来，应该是你当时用了手段，让红珠觉得你可信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