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不做飞机?”燕九儿看着躺在火车软卧上的甄诚,想了很久都没敢问这个问题。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已经进入东三省窗外的金秋风景。 “黑子弟弟啊,我们还要做多久火车啊”血鹰脸上的纱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自己弄掉了,狰狞的伤口,不管是谁看了都会吓得脸色苍白。 三十多岁,金发碧眼,两米多的身高,身材魁梧而健壮,高高的鼻梁。如果没毁容,相信这是一个非常有绅士风度的欧洲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