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哥的声音有点苍凉,这不但是他的痛苦,也是附近很多做生意人的痛苦。 钟晓飞看了一下表,时间是晚上九点,耳朵里隐隐听见外面的摇滚音乐越来越强烈,有喧笑声传来,好像隔壁的几个包厢已经有了客人。 南哥和钟晓飞喝了两杯,等了大约有十几分钟,服务生小五敲门走进来:“南哥,那个女孩来了。” 南哥笑一笑,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着钟晓飞敬了一下:“兄弟,看你的了。” 钟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