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责说是不孝。

不管什么时候，人们的唾沫星子都是可以淹死人的。

红豆的头慢慢垂下来，“是我错了。”

“你的确是错了。”顾长平沉声说道，“正面不能和他杠，你就不会背地里来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红豆诧异抬头，刚看过去，就听许一白道，“就是啊！等月黑风高的时候，套上麻袋狠狠地打上一顿，不比你明着干要好的多？”

一旁顾子安也认真的点头，“爹和许叔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