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凉不自知地流露出微微担心的神色。 沈赫窃喜地挑下眉,撩起左腿裤管。左脚踝高高肿起。 “怎么会这样?”温凉吃惊,看上去应该已经肿了几天了,“什么时候发出来的?” “你走的第二天。” “你没抹药吗? 沈赫嘴角垮下,装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样,“你都不来照顾我,谁给我抹药?” 和那天听沈赫说没吃饭时一样,温凉说不出为何,有些气,“你又不是小孩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