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所有经历涌上来,他对这个世界的怀疑深种,包括对自己本身存在的怀疑。 当这种怀疑到了极致,他开始否定自己本身的存在,“如果说我眼下所经历的一切,冥冥中自有一双眼睛和一双手在拨弄,无论怎么走都终将走向他希望我所走上的那一条路,那么我现在做这些有什么意义?而我活着本身就是提线木偶,那就代表我眼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既定的虚假,那么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?” 这样的声音在心里从微弱到宏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