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信我,我从未想过要对不起你。” 他其实想说:你是我生来二十年最敬重的人,你在我这里高居神坛,我又怎么会对不起你? 只是他的意识渐渐模糊,一句话无法衔接,连这份敬重也说不出口了, 李尘紧握虞世南的手臂,那股锥心剧痛又一次将他整个人全部淹没,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揪着心口的衣服,就像要狠狠攥住那颗紧缩的痛苦的心! 他悲不成声,“我信!我当然是信的!” 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