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尘毫无征兆地动了剑,王崇毫无征兆地剩下一只耳朵,血和耳朵都落在地上,清亮干净的剑身还在颤抖鸣叫。 一旁的陈旬成了惊弓之鸟,呆了一瞬以后,见李尘的视线扫过来,急忙运转了身法逃到帐外。 李尘却根本没有理会他,只是收了剑王崇道:“原本无论你说什么,无非是想下山,生死之前有所取舍无可厚非,为什么你偏偏要提一句关居易?” 王崇痛苦不堪地蹲在地上,看着李尘地神色里充满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