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天地走了个遍的。所以实际上这一本灵界纪事之中，较为详细地记录在内的，大多是他亲自到过的地方，而没有去过去……仅是看个样子就可以知道，是从别的典籍里边生搬硬套，糊弄过来充数的，是真是假，倒是值得商榷啊。

翻着翻着，罗小莉的脸色却是忍不住变得有些古怪起来。

这一个老宗主，从灵界纪事的开篇来看，似乎是一个极为认真严肃的人，就和罗小莉相差不多，可是呢，看着看着，她倒是觉得好像又不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