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睡了一个极度不安稳的觉,云瑾再醒来外面已是月上柳梢头,她只觉浑身虚脱,哪哪都累。 睁开眼发现这次候在床边的既不是红袖绿莺,也不是刘姑姑,而是杨北峰本人。 “老头你还在?” 一出声,才发现自己嗓子疼得厉害。 杨北峰抚云瑾坐起,给她端了杯水,她喝下发现清凉爽快,有点像薄荷的味道。 “这是泡得什么?” 杨北峰没有回答云瑾,而是问了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