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发,低声询问:“怎么了?” 溪溪将耳朵枕在韩先生的胸口上,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一个星期后,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,到时候我就要离开这个我从小住着的房间,连窗外再熟悉不过的风景也没办法看到了,一想到这些,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舍。你说,我这是不是婚前抑郁症?” “傻丫头。”韩先生轻笑出声,他轻抚着溪溪的头发,满是宠溺的说道:“如果你是为这些发愁苦恼的话,我可以想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