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戒备也不够准确,因为她很快又把这戒备也藏了起来,最后化作一抹疏离的冷淡。 帝北羽从来没有觉得察言观色是一件如此令人讨厌的本事——如果他看不懂她的眼神,或许会更好,至少不会在此刻觉得她什么都不说就能如此刺人。 “皇上。” 苏渺用最快的速度扔了身上的绒毯站起来,也打断了他的思绪。 帝北羽眸色一敛,缓缓朝她走过去。 苏渺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