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娜塔莎轻笑着责怪张铁根道,“你啊,就会想这些。” 张铁根一把拉过了娜塔莎,轻笑道:“这个事情我印象不是特别深刻吗?至今还是让我回味无穷!” 手指轻轻地在张铁根的额头上面点了一下,娜塔莎倒是一点都不感觉害臊,反正这里只有张铁根和她二个人在,想要怎么说都可以。男女关起门来所说的那种话,和在人前说的肯定是有着巨大的不同,再正经的人只怕也会说得让你怀疑人生。 “在欧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