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我本来就不是正道的人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现在究竟是混的哪一行的。”

汤维给了张铁根一个白眼，压低声音，说道：“好吧，我承认，里面确实是有一部分托儿。你看看那些喊得最欢的，应该就是咱们公司安排的人。当然，他们其实就是用来煽动气氛的，一直炒热气氛的。”

张铁根苦笑着点点头，果然一切商业行为尼玛都存在幕后的操纵行为。

然后，汤维忍不住又加了一句，说道：“其实，粉丝是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