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苏玉堂好奇地问道。 “当然能吃。我们在阿宾家吃得就只剩下这点了,那个滋味就不用说了,真好!要不是我提早让他们留的,早就已经吃得骨头都不剩。”张铁根得瑟地说道,“我好些年没碰狗肉,今天一吃,必须承认,回味无穷。” 说着,张铁根就袋子塞到苏玉堂的手里。 “给我的?”苏玉堂惊奇道。 狗肉啊,虽然张铁根说得跟神仙肉似的,但她的心里可有点发怵。 “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