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够用恐怖来形容。有时候,一想到以前认识的那些人的死状,孔雀总会半夜惊醒。 车子开出乌龙镇,按照方向寻找道路,好容易终于开上土路。 土路坑坑洼洼,巨大的工程车往来不绝,扬起阵阵尘土如同沙尘暴,车玻璃上落满了黄色土灰。 “这究竟是什么路,开车像跳舞,都是工程车和尘土!快把车窗关上!”孔雀抱怨道。 其实,这只能够怪孔雀和老鼠不认识路。 虽然道路确实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