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是燕寒墨的一个局,他也不用是燕寒儒了。 这么些年,他跟燕寒墨斗,什么时候赢过呢。 似乎好象,从来都没赢过。 他忽而就觉得可笑了,总以为利用个女人就可以了。 却不曾想,反倒是被燕寒墨给利用了他这个小心机,然后,最后难堪的不但不是燕寒墨和阮烟罗,反倒是变成了他自己。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 燕寒儒想到这里,转身就走。 “老十七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