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,燕寒墨这才牵起了阮烟罗的手,“走吧。” 亲历亲为的办完这件事,他才能稍稍的安下心来。 这么些年,哪怕他身为墨王爷,身为大燕国最有权势的大将军,却又有谁能明白他因为耻律齐婉而每每如履薄冰的感受呢。 他就象是被人拿住了把柄的人,哪怕再有鸿鹄之志,也难以施展,一转眼,就已经这个年纪了。 儿女绕膝间,虽然还不老,还可以有所作为,却突然间发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