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,现在的事实在告诉他,他又输了,而且输的要多惨就有多惨。 他一个太子爷,居然连燕寒墨的王妃都斗不过,就更加的斗不过燕寒墨了。 这样一想,更觉得自己的储君之位岌岌可危了。 “太子爷怎么了?脸色怎么那么难看?”阮烟罗还是笑,漫不经心的问过去,仿佛一点也没猜出燕寒竹此时的心中所想似的。 这么一个废物太子,她能看出来,燕勋见人无数,只怕更能看得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