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只有头砍断了,就相当于是一座断桥了,那我们的马行走在上面,岂不是更危险?” 但是她刚刚只是直觉到了地下在颤抖,至于危险,还真的没有。 那一条特别的路,居然没有绷坏,真是神奇。 燕寒墨笑看着阮烟罗,“阿罗真聪明,也正好问到了点子上。” 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阮烟罗更急了。 越是不知道,越想知道。 “你猜?”燕寒墨才不想那么快的告诉阮烟罗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