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没有。 阮烟罗就觉得要到世界末日了,否则,燕寒墨不会昏为不醒,她也不会象此刻这样的坐立不安了。 就觉得仿佛要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了。 一个时辰。 两个时辰。 五个时辰过去了。 阳光也从正午悄然开始落下。 汗珠从脖子上滑下,滴入到尘埃中,可还是唤不醒睡沉了的燕寒墨。 “燕寒墨,你要是再不醒,我就继续掐你,掐醒你为止,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