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得不小心谨慎些。 毕竟,这一次的对手不是燕国的朝臣,而是当今的皇上,哪怕皇上真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也没用,皇上乃万万人之上,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他随便出口的一句话,就是圣旨,谁人都必须听从。 了可走了。 燕寒儒却依然留在后院的院子里。 母后派在这附近的眼线,也算是他的眼线,他们母子,算是一体的。 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 他对皇位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