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寒儒的身形颤了颤,却还是不松开她的手腕,“那他呢?” 这个‘他’,指的自然是燕寒墨。 “一样。”轻声说过时,阮烟罗的嗓音也颤了一颤。 燕寒墨一定能听得懂的,就以那男人对燕寒儒的一掌,就足以证明他全都听见了。 也,什么都知道了。 那又如何,她一样是压根没想着要嫁给他。 全都是朋友罢了。 只是她跟他之间多了一次肌肤相亲的事情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