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岁的活着。”低低一笑,阮烟罗不气不恼的道,“把他扒光,然后把衣服系在他的腰间。”她可不想看这男人太监的样子,太丑了,还有点瘆人。 身后响起悉悉率率的声音,还有那男子挣扎的声音,不过,他再挣扎也没用,早就被燕寒墨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,这会子一定是在后悔给燕寒墨下了药吧。 可后悔有什么用,后悔也改不了她被燕寒墨给办了的事实。 “罗烟,好了。”二子也不知道阮烟罗要干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