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都未扫她,只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她来了。 “在……在后面。”燕寒墨的声音很轻,可是这样的环境,她听着就觉得自己的皮要被扒下来一样,燕寒墨审的是犯人,她却觉得好象是在审自己。 “蠢。”燕寒墨低低一字,目光便漫不经心的掠到了阮烟罗才摆好的饭菜上面,微微的点了点头,还算小女人懂事,他今个是要全盘开荤了。 “啊……”也不知道水牢正中的两个人往那满身是血的人身上洒了什么,他声嘶力